早上終於去吃了時光旅人.
一家在花蓮學苑旁邊的早餐
曾經在為晨到花蓮玩的時候一起經過那家早餐店
後來每次經過都想起為晨半夜試圖翻牆,努力進到大門深鎖的活動中心的模樣(因為我們在外頭完太晚)
最近強烈的感受到
人與人事物的存在,像是天體運行般,總是互相拉扯勾引
自己
會遇到什麼樣的朋友,會穿什麼樣的衣服,去什麼樣的店,與什麼樣的人談話與衝突,然後合好或者沒有
都是因為存在著什麼樣的自己.
就好像前天去了泥巴,而今天去了時光旅人
都是不經意的巧合
但同時心中是確實的,想著該藉由多去一些這兩年沒去過的花蓮小店
來對花蓮說一聲再見
邊吃早餐邊想著,在櫃檯服務著客人的老闆
是不是也懷抱著這樣的心情
迎接每一個不經意或是被這家店吸引上門的客人呢?
這讓我重新起思考關係這回事
最早我以為關係就是親密,不久前我以為關係是承諾跟責任
現在,關係對我來說卻不是這些了.
就像昨天中午吃飯時
一起吃飯的朋友提起諮商關係的弔軌
他說要是他心情不好,他會找朋友而不是諮商師
我說對阿我也是
但為什麼呢?
諮商關係跟朋友關係的落差在哪?而我們對關係所看重的又是什麼?
這問題背後所浮現假設是:
我們期待透過選擇一個較好的關係以獲得的心理舒緩(舒爽?)
而我們最終選擇[朋友]此關係的決定究竟從何而來.
然後我直覺的去擠出一些答案
例如
朋友的關係比較真實吧
跟朋友談比較沒負擔吧
朋友比較了解我吧
朋友不會一定要我進步或好起來吧
跟朋友比較不用顧道德吧罵幹也可以阿
不過跟諮商師談不是也可以這樣嗎?如果我想罵幹,他會阻止我嗎?
但跟朋友就是比較熟嘛.
這時當然我腦中會出現一個聲音質問我:好喔,所以你是不願意跟陌生人建立關係囉.
但是不是這樣說嘛,
重點是,我要是都很不爽(快)了,為什麼還要花力氣跟不認識的人建立關係?
說到底,朋友沒有一定要怎樣吧
沒有一定要怎樣的關係,我好像比較有空間去舒展,去透氣.
團督時同學提出了諮商師為什麼不能是個案朋友的疑問
多勇敢哪我都不敢問
老師的回應是,諮商師有諮商師的限制,這樣會有界限的問題
我聽完也覺得,阿!對阿,好像是這樣.
但回頭想想
又覺得
界限跟朋友這兩者的關係,真的是一種完全互斥的存在嗎?
我們和朋友,也有界限,
也不會讓朋友恣意的傷害和壓迫我們
我沒有因為朋友關係就放棄了界限,就是因為是朋友,界限反而更重要,
不然那朋友對我來說,會變得超討人厭的吧,哈
就不是朋友了.
但我們好像很容易因為界限,而放棄朋友關係並跳回到專業關係.
如果我們假設朋友與諮商師的界限區間,
是一條線段的兩端,也就是連續向度
當然要記得這只是一個假設(因為牽涉到個人對朋友與諮商員一詞的定義跟認識)
朋友 諮商員
l----------o-----------1
界限鬆散模糊 界限明確清楚
那麼,當我們發現我們的界限不適切的時候
我們是否應該去做的是調整挪動界限在線段中的方向性
而不是立刻切換為專業關係到線段的另一頭?
還是界限其實是一種全有全無的存在?
可能是我的偏見或直覺或個人議題somehow吧
但我覺得啦
如果是我自己遇到界限問題就跳到專業關係
總有種被嚇到而立刻放棄,躲回一個安全位置的感覺.
話說回來,
我還是覺得,現在的我跟朋友很有界限阿.
回到關係
我現在比較覺得關係是一種靈
就像鬼有分好鬼跟壞鬼
關係也是一樣
它看不見,卻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是真實存在而不用刻意確認的
而當他被試圖確認的當下,關係卻早已消逝無蹤
我們只要表達,行動,關係就在裡面.
且未必得透過言語
關係大概像是空氣吧
是人在環境中生存生活的流動
看不見可又如此重要
有的人會說:我的家讓我感到差點窒息
有的情侶會說:這樣的愛幾乎讓我喘不過氣
關係有濃度
太薄就得高山症,太厚就會中毒
而讓我看重的關係
我會行動讓你知道,我對你的重視
也許透過語言,也許不是
我就這麼靜靜的,也許說些無關痛癢的話
也許看起來並不漂亮
即便你沒有發現,我也依然如此
我期待的是,
如果有天你靜下來看,你會看見
而如果我刻意經營著些什麼,關係也就變得混濁如泥.
這是我的生活方式
這是我花開的樣子
這花美不美好不是我該考量的,我只負責去開出那麼一朵屬於我的花
love is in the air
我相信
什麼都in the air其實
hate跟shit 也 in the air
不然我們去參加演唱會幹麻rocker都說
Put you hands in the air
就是要我們去喇一喇賽阿愛阿恨阿那些
很爽,不是嗎?
我覺得滿爽的啦.
開玩笑的啦,我是要說
很感謝每一個如實對待我的人,我都點滴記得
我很珍惜與每段關係的相遇.
ps.本來要寫越南河粉老闆娘幫我算命的故事,結果寫了一堆毫無關係的,哈哈!
有時間再寫好了,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