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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拉的楓葉鼠寄放在我家幾天

跟它們在一起過了幾天生活

互動不多,閒暇時讓他們出來跑跑走走

晚上11點準時放飯,看他們吃的高興

胖胖的,真像主人,我就越想把他們餵更飽

反正養的白白胖胖,將來不爽就送貓吃

偶而伸個手指頭,讓他們嚐嚐不同口味的食物

吃完了

就去滾輪跑兩圈,攤在輪上累的讓輪帶著走

反正意思到了就好

躲在管子裡,或卡在鐵製的橫槓恣意放鬆

再不然到閣樓看看風景

或躲在木屑堆裡挖掘夢想



倒總是看著他們,想著自己。


我常常有股衝動想問牠們,這樣過活,到底他們喜不喜歡?

他們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被飼養著的?

2層樓對他們來說夠不夠高?


1。

也許對他們來說沒有喜不喜歡,他們就是這樣活著。

也許他們很喜歡,因為不愁吃穿(雖然他們不用穿),也很有安全感。

也許他們不喜歡,卻逃不走,或捨不得逃走。

也許他們很矛盾,我們也是。


2。

也許他們不知道自己是被飼養著,認為自己理應受到世界妥善的照顧,

食物來源是一種五根長條狀,會突然長出一大堆堅果的柔軟自然存在。

也許他們知道自己是被飼養著,也許我們是他的耶穌或佛祖。

也許我們也是,被存在感飼養著,

有時有,有時沒有,有時餓到噁心,有時飽到撐死。


3。

也許他們知道世界很高很高,他們只是被某種障壁束縛,他們正擬訂作戰計劃,把我們關進去。

也許他們以為世界就2層樓這麼高,我的日光燈是太陽,房間是宇宙,他們正在研發太空船

用木屑和葵瓜子殼。

也許我們也被某種有形無形的障壁困住。

也許他們的藍色牢籠也剛好叫做地球。





也許他們才是萬物之靈,而我們只是鼠輩。


也許我們也不過是楓葉鼠,而楓葉鼠也有他自己的楓葉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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