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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我第一次參加演唱會.



從一開始長長的排隊隊伍開始

到進去的THE WALL萬頭鑽動

黑壓壓的空間打著幾束燈光

下次聽演唱會身高請長到一百八

我知道這畫面跟我想像的一樣


一群在外頭看也不看一眼彼此

搭電梯為了避免尷尬而同時看著樓層向上的我們

在這個地方磨頂放踵

一下我磨到前面小姐的肩

一下後面同學的胸撞到我

我趕忙用回頭的動作確認我的幸福

同時我感覺這群人們的關係透過碰撞

開始產生變化





然後舞台燈光一打

然後全場譁然尖叫




蘇打唱歌了.




在全場陶醉的時候我的思緒開始飄移

我看著每個跟我一樣的自己看著蘇打綠

猜想著如果我是他的歌迷的話

我應該會在心中默默希望唱的忘我的青峰看著我一眼

但即使他沒有望向這邊也沒有關係了



因為當他站在上面唱歌

而我們在下面跟著唱的的時候


在場的每個人就已經把平時的自我縮到最小

然後換取一個龐大的影像




那是一個精巧卻龐大的樂團.




當下我甚至能清楚感受到

我就是蘇打綠,而蘇打綠



就是我.





透過原先熟悉的歌詞大聲唱著


看起來


我們是不是就比在真實的世界中

更能掌握住些什麼了呢?




接續著1976的意外出場

而我醉了



然後他大聲唱著摩登少年

然後我頓時有種被救贖的感覺






最後離場的時候

我望著場中央那幾束燈光

裡頭的灰塵緩緩浮游向上

然而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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